第69章 桓侯杀矛诀

第六十九章 桓侯杀矛诀

四周还沉浸在刚才秦风那一记日月轮回斩的盗贼被一声震天的吼声惊醒。

“风~~~”半空中那魔神一样的男子一声怒吼,宛如炸雷般,让四下的众人几欲失聪。然而,这还没结束,紧接着这声炸雷般的吼声后,一阵饱含杀气的军号几让盗贼们丢了魂。

“风~~~风~~~大风!”伴随着这几声怒吼,三千黑甲骑士平举手中的骑士枪,宛如一把巨大的黑色的铁锥一般,猛的扎进了盗贼群中。

只见这些黑甲骑士每三人一组,组成一个锥型的小阵,前一人负责开路,扫除前面的障碍,后两人负责保卫前一人的左右两翼,扫除旁边的盗贼。而每三个小的锥型阵又组成一个大点的锥型阵,依次类推,整个骑士队伍活脱脱是一个巨大的锋利尖锥。

这正是清河冲阵中的第一阵也是最简单的——锥型阵。

我们知道锥型凿穿平面是最容易的,而此刻,三千燕云卫就是以这种队型狠狠的插入到盗贼群中去。

冲入盗贼群中的黑甲骑士们如入无人之地般,杀的这般盗贼哭爹喊娘,只恨少生了一对腿。

带领众燕云卫冲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身穿黄金狮头铠甲,身着血红色披风的大将,手舞一把丈八长的武器,这把武器似枪非枪,似矛非矛,前部弯弯曲曲的,仿佛一条游动的蛇,在尖头有一弯月牙般的刃口,那闪着幽光的蛇矛每划过一次夜空,就带起了一蓬血雨,手底下几无一合之将,真是“怒狮”雷门。

这帮盗贼平时洗劫商队,抢掠货物,无恶不作,让大秦国王恼怒异常,几次派兵征剿,却都没成功,因为这帮人却滑的要命,如果征剿的人数多,他们就逃,人少就群起而攻之,让秦王着实吃了不少瘪,却又无可奈何。

可是今天,他们见识到了真正的秦军威风,那魔神般的主将,那低沉而又致命的军号,铁流一般的军士,让他们终于知道了什么叫恐惧。

这些盗贼毕竟没有受过正规的训练,,当恐惧在他们心中蔓延的时候,他们和那些平头百姓没什么区别,盗贼团里出现了一声声逃命的呼叫。

“快跑啊,这是群魔鬼!”

“光明神在上,怎么会让我们遇到这群怪物!”

“我的天啊,难道是我们平时杀的人太多了,上神派下这些死亡骑士来送我们下地狱的吗?”

“你们还站在这罗嗦什么,还不快点跑,晚了就来不急了!”

“对,对,对,快跑!”

随着这小股队伍的溃逃,加上给秦风刚才那招吓的半死,复见燕云卫的雄姿,让整个盗贼团都躁动起来。

这可把远处的特纳科给吓坏了,所谓兵败如山倒,如果在不阻止的话,那后果就不是自己所能设想的了。

猛的拔出腰间的单手剑,特纳科猛的窜到那几个逃兵面前,没等他们说半句话,身上深绿色的斗气一闪,手中单手剑一划,那几个逃兵顿时歪倒在地。

特纳科用剑指着那些有逃跑迹象的盗贼道:“谁敢逃跑,这几个就是下场!给我杀,他们就三千人而已,大家先杀他们的马!”说罢,特纳科当先向雷门冲去,秦风他是不敢碰的,所以只好朝那个貌似是三千黑甲军先锋的那员将领杀去。

平心而论,这个特纳科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毕竟在四十多,五十不到的年龄就达到大剑师的水平,在大陆已经是非常少见的了。当然,这不能和秦风相比,毕竟……

雷门在盗贼群中左突右闯,带着后面三千燕云卫大杀特杀的,突然见一手持单手剑,身材比较瘦高的棕红色头发的人向自己攻来,等时一阵兴奋,终于有个可以让自己实战下殿下教给自己的武技了,于是大喝一声:“来的好!吃你雷爷爷一矛!”

手中的丈八蛇矛划过一个玄奥的轨迹,蓝色的斗气凝聚在蛇矛尖上,让那蛇矛好象活物一般,仿佛刺穿空间,狠狠的向特纳科刺去,矛尖上一点若蓝宝石一样璀璨的光亮在苍茫的夜色中散着无边的杀气,直让特纳科一阵发颤。

“桓~~侯~~杀~~矛~~诀~~之——斩将!”这是特纳科在这个世界最后听到的一句话。

他想逃,在看见那矛尖上那点璀璨的时候他就想逃,可是那从矛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却像一把琐一样将自己的气机牢牢锁住,让他有种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脱的感觉。

然后,就见那道散着幽蓝色光亮的古怪武器狠狠的刺进了自己的胸膛,一生中所经历的事情像放电影一样(为了大家好理解,老虎暂且这么比喻)从自己的脑海中掠过,之后就慢慢失去了知觉。

特纳科的热血似乎将雷门那噬血的凶性,将被蛇矛刺穿的特纳科的尸体往空中一挑,悬空将他的头颅斩下,挂在马鞍上,手中的蛇矛一挥,继续向前冲杀过去。

雷门的这一动作让他身后的三千燕云卫仿佛吃了兴奋剂一样,下手更加的狠辣,顿时,这片黑流所过之处没有一个站立的人。

那帮盗贼先是让秦风的日月轮回斩吓破了胆,好不容易被特纳科用极端手段聚集了点士气,可是现在一见己方的首领,连对方的裨将一招都接不过,再加上他身后三千如噬血魔鬼般的黑甲骑兵,使得剩下的盗贼落荒而逃。

可是,他们忘记了,他们只有两条腿,而他们身后的那群人可是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士啊!

于是,官道上出现了一幕可笑又血腥的场面,一万多溃不成军的盗贼慌忙的向前跑,而他们后面三千黑甲骑士却不紧不慢的跟着,当然也不仅仅是跟着,那落在盗贼逃跑队伍后面的人,好点的给黑甲骑士的枪给刺死,落得个痛快,命不好的,则是给那马匹活生生的踏成肉泥,哀号半天,暗红的血迹给这段路涂上了一层凄美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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