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波旬再临

第一百八十四章波旬再临

缉天涯说,其实世叔你和那个外星人挺有夫妻相的,发色一样还都是织毛衣的保姆属性,保姆的对象还是模范西皮,身为亲家你们凑做堆其实不差。

天涯她老爹缉仲添油加醋说,衣兄啊,人家千里迢迢从战云界追到苦境又追到中阴界,虽说好像是个木头但也足见真心了,又是个高富帅,你那身破烂打扮早迟藏不住何必呢?

双江九代师说,天涯你过来跟我解释一下你对人家多姑娘做了什么?

只有九代师说了人话。

一留衣躺在屋顶上觉累不爱。身边的泥瓦一响,一留衣余光瞥见一身各种华丽的发光物体,沉痛地别过眼:“兄弟,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需要你负责,我们也没有什么瓜葛。”

“吾言既出,便绝不轻易。”

一留衣痛苦地爬起来,纠结了许久,凑过去一脸正色地问:“你我之间有相杀过?”

“没有。”

“那有相爱过?”

“没……有。”

“既没有相杀也没有相爱,无冤无仇,你若是不这么死追我的话我还是很乐意跟你做朋友的。”

御宇忽然想起界尊的灌输,正气凛然道:“以结婚为前提的朋友也是朋友。”

“次奥,哥到底哪点好你告诉我我改还不成么……”

“你不必苦恼,也许是吾的问题。对你,虽然责任居多,只不过,第一次觉得……你自由得令吾羡慕。”御宇金色的眼有些困惑……到底是责任多一点,还是借口有责任所以不停纠缠?

此时一阵微光闪动,却是朝天骄发来玄宇云光送来的口信,战报入耳,御宇神色一变,拉起一留衣:“走,绝代和苍生出事了。”

幽梦,袅袅花香中,偶入一丝牡丹异香,倾绝百花失色。

步香尘掀帘而出,目光禁不住落在月下那一抹白衣如画上,疑是旧温柔……

该是绮罗生的,但若真是绮罗生,却又何曾变得如此?

衬着一宵温柔的月色,九千胜半抿着一盏花酿,闲出来的一只手,在昏迷的人眉睫前轻抚……犹记得那时,无论是怎么碰,这张罕有表情是面容,总会生生晕开一圈薄红,勾人得紧。

但这会儿,却是不能让他醒来。

兽花术再覆上一层,最光阴再度沉入深眠之中。

“公子如此加爱,若是女子,便可托付终身也无悔了……”身后温软女体靠近,纤手把盏,似要倾身斟酒,步步生香,也是步步试探。

“夫人有心了。”从善如流地就着步香尘的酒壶斟满,倒像是惯看风月之人,没有半分不自在。“不知苍生伤势如何?”

“吾专心检查身体,至于伤势嘛~”调子意味深长,纱扇半遮着脸,却是瞧着对面的白衣公子依然浅笑盈盈,半点没有从前的……呆萌样。

这是要反攻的节奏还是吃了什么东西吃坏脑子了?没听说过官配被关起来整个人就由受转攻了……

但初恋怎么着都是好的,绮罗生能来步香尘就已经心花怒放了一晚上。

“他之体质素来强悍,由吾奇术所助,一个时辰后大约就能清醒了。”步香尘话音刚落,忽然后院传来一声凄厉惨叫,随即一声墙壁撞毁的巨大动静,什么东西冲出幽梦楼。

就是被扒了衣服留下点胭脂痕迹而已,好大的反应。

步香尘肃然起敬……身为墙王内心居然还这么脆弱清纯简直失算。

九千胜盯着远处烟尘滚滚许久,支着脸含笑反问:“一个时辰?”

“唔,也许受什么刺激了。”

……

彼时漫卷尘嚣七拐八绕追到幽梦楼时鸾清商就感觉不妙,破窗而入时就见找死找活的人半拢着衣服靠在床帐边发呆,见到自己先是惊讶后来就惊恐起来,直接打穿了身后的墙逃跑。

本来不想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但脖子上的口红印是……

鸾清商一边追出去一边想迟早拆了这红灯区!

伤残人士再怎么跑也跑不快,伤口隐隐作痛,苍生不得不停下步子靠着树停下来……其实他没想跑,只不过看到基友第一反应总是各种心虚,反、反正抓奸不是两三天的事,他应该习惯了吧?

自我逃避着,顺着树坐下来,不一会儿什么暖呼呼的东西蹭上膝头,一睁眼瞧见漫卷油光水滑的大头,想必这些日子在战云界养肉养得很是舒坦。

想起这些日子的惨状,苍生各种心理不平衡,捏着漫卷的脸往两边扯:“一出来就背叛爹亲我,不孝子啊不孝子……”

漫卷呜呜两声眼泪汪汪,忽然毛一炸挣开苍生毒手,一扭头跑开了……

苍生刚想数落两句,背后一冷,惊悚地刚一转头,整个人就给按倒在地上,对方表情甚是可怕,苍生冷汗刷一下就下来了。

“你别误会,我不是故意要跑,只不过是、是反射动作……”

闻言,掩在阴影下的眼神更加可怕:“你的本能就是见了吾就逃?”

苍生按着他扯开自己衣服的手,别开脸:“趁我病要我命不丈夫。”

鸾清商哪里会管他,兀自拉开衣襟,右心口一掌长的狰狞伤口张牙舞爪,虽已愈合,但看这种严重程度,没有当场就死简直奇迹。

苍生磕磕巴巴地解释道:“其实忘尘缘是有意留我一命,常人心脏都生在左侧,他偷袭右侧,也许是想留我一线生机,但他不知我的心脏真的和正常人不太一样……”

苍生声音在越发沉怒的目光下越来越小声,只听得鸾清商声音靡哑,冷冷道:“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反水的队友什么的真是作死,不弄死他我的名字倒着写叫生苍。”

“不用了,我已经杀了忘尘缘。”

苍生表情一阵凝固,嗓子像是有什么哽了一瞬,强压下冲上喉头的震惊:“你……在开玩笑?”

“就是和你说一声,你的意见不在吾考虑范围内。”

眼神空茫了一瞬,苍生闭上眼:“……是吗。”

抚上脖颈的手慢慢收紧,耳边清寒的吐息隐隐带着几许癫狂,纠缠得有些窒息。

“若吾不杀他,你当如何?你还是会找尽理由保他生机,这世上哪有这等便宜事……苍生,吾恨你这名字,你就从来不觉得你的心……大得令吾憎恨吗?”

圣婴主和裳璎珞的孽缘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当年圣婴主炎无上还是个……好吧,和现在一样的二货,当时大家春秋正盛普遍都比较寂寞,基本上都是围着黑狱的天然呆转,以无始暗界的流氓们为甚,导致玄皇培养出了前任鬼荒一样bug的保安,来保卫黑狱子民的贞操。

圣婴主才不跟无始暗界同流合污,只是天天瞧着两界打来打去十分心烦,就离界出走,这么一出走,就不幸遇上了个美和尚……

当时苦境流传着一句话,自古佛门多美人。

但与此同时苦境还流传着一句话——儒门出腹黑,道门出流氓,佛门盛产暴力狂。

过程很血腥,结果很河蟹……总之就是那一晚,圣婴主和裳璎珞一起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当时月色很好草地很柔软,圣婴主恍恍惚惚地脑子里就浮现一句话——

睡了这只美和尚,来生还上佛乡床。

圣婴主不止这么想的,他已经这么实践了。

然后就像所有狗血梗一样第二天早上裳璎珞失踪了……一失踪就是很久很久。

好不容易再见面,裳璎珞又是那副淡淡的若无其事的德行,看得圣婴主十分火大。

“正事当前,恕吾不便多谈。”暖灰色的刘海下,秀致眉目仍旧是如同静水深流,若不是唇上还残留着些许咬伤,圣婴主几乎以为是别人。

“本爷今日就是想谈私事。”

裳璎珞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笑笑:“改日吧。”

年下攻的好处就是很容易被抚慰,圣婴主被改日吧三个字勾得脑补了再续前缘乃至半夜爬墙幽会等等种种狗血桥段,当即也不再多废话,哼了一声说你最好给本爷记住,就乖乖跟裳璎珞走了。

可见妖界的大小妖们是多么容易骗走的物种。

金狮壁窟,业火不见消退,火焰所及之处,草木诡异扭曲老化。

“好诡异的火焰……”裳璎珞遥遥而视,“同为火属,你对此火有何想法?”

圣婴主一挑眉:“不差,但战场争锋,胜负犹在未知。”

裳璎珞嗯了一声,继续观察金狮壁窟……现在整个壁窟被此异火封锁,百丈之外便炎热难忍,若要进入火场之中查探,便是连自身功体也难以支撑上十息。

身侧圣婴主身形一动,裳璎珞伸出手挡住:“此地底细不明,你何必犯险?”

“这算险吗?”圣婴主冷笑一声:“能进火场中者,若非根基不世,便是功体至火或至寒,你就在这里为本爷祈祷吧。”

裳璎珞来不及再说些什么,便见圣婴主身瞬流光,没入火场之中,不多时,火场中竟尔传出阵阵崩摧声响……

看来其中的波旬是想扩大星云河裂缝以求脱困,但此异火奇特,无论空间裂缝有多大,都会自行填补封印,纵然再扩大裂缝,也是徒劳。

再一阵地动山摇声响,却见圣婴主脱出火场,到退数步定下来,嘴角略带着几丝血迹,脸上神情却是一样兴奋。

“好邪门的火,本爷进不去,那两头也出不来……不过,波旬还算够劲。”

裳璎珞上前查看片刻,道:“你无事否?”

“本爷能有何事?”

“听你所言,其中阎达与女琊似乎陷入困境。”

“暂时困住了,不过就刚才本爷闹那一下,也困不住太久。不过就算是出来也无妨,你若当真为此犯愁,本爷就干脆吞了此地火焰放两个出来。”

“这……不可胡闹,三体之中恶体与女体功力最为高深,不可小觑。吾也应早作准备……”

“你这么喜欢跟三面人较劲,我们妖界有个释阎摩也是三面的,叫他皈依佛门跟你吃素去?”

插科打诨间,忽然一阵剧烈摇晃,大地震颤,绝强气息弥漫开来,竟是波旬双体暂时合体之力,将火墙暂时冲开一条缝隙,同时魔佛波旬一声狂笑。

“纵横三界,唯吾独尊……波旬杀如来!”

魔佛天威,大千沦陷,混沌不明之际,天地骤返混沌,随之,天外一道金光冲破重重迷雾,钢铁凶兽震啸千里。

顶上一人,宝相庄严,拂尘立扫世尘——

“今日魔氛不扫,枉吾笑尽英雄!”

圣婴主瞄了一会儿,对裳璎珞说:“好帅的和尚,介绍一下?”

一页书你都想染指你这是作死啊!!!

更新晚了都是停电的错嘤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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