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毕竟是在那女人的老巢,为了避免引来最大的人物,汉子选择了带着妻子离开,他们夫妻虽然相爱,但是做出的事毕竟与礼不合。
钟欢儿坐在轿子中兴冲冲地等着家奴将那夫妻二人抓来,想着二人被抓到手之后定要狠狠羞辱一番,再夺了他们的孕丹!
可是没想到那个黑汉竟然有几分武力,而且吃了雄心豹子胆竟要偷跑,钟欢儿一下子就怒了,可惜了她今日出来也没带什么人,要不然定要他们好看。
汉子一脚踢飞几个来势汹汹的家奴,准备带着妻子离去,没想侧面又来了一群官兵,汉子皱了皱眉,他学的都是杀人的本事,可现在的场合,若是杀了人就真正走不了了。
“哟,这不是侧妃娘娘吗?”钟欢儿刚刚开心有一帮官兵帮她的忙就听见耳旁传来一道轻佻的声音,不由得撇了撇红唇。
“高大少啊。”软绵绵地回了一句,钟欢儿知道,眼前这人是个可以利用的家伙,她还不好给他脸色看。
“侧妃娘娘,本官在此处巡逻正好看见美人有事,就上来帮一把,不知侧妃娘娘怎么谢我?”被称为高大少的年轻男子凑近钟欢儿,最后一句话说得暧昧至极。
钟欢儿哪里不知道眼前的色鬼想的是什么,但是自己现在毕竟是有夫之妇,可不能由着这人吃豆腐。
特别是这人做一个侧妃娘娘,右一个侧妃娘娘,句句往她心尖上戳。
汉子那边已经打得难解难分了,因为不敢下死手,汉子处处受制,况且怀中还有一个护着的妻子。
终于,一个失神,汉子被拿了下来,等到两人被压倒金欢儿面前时,钟欢儿先是命人夺了孕丹,再是打量着下方的两个人。
一个黑黝黝的壮汉,一个连头也不敢抬起的粗妇,果然是两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抬起头来。”嚣张的声音传来引起了“粗妇”最痛苦的回忆,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抬起头来,不然这些年的躲躲藏藏都白费了。
钟欢儿见下面的粗妇竟然敢不只是这时突然有了变故听自己的话,心中涌上一丝怒意,仔细看了一会儿,忽然嘴角一勾,像是发现了什么。
“姐姐,是你吧!”明显地看到面前的女人身子一抖,钟欢儿唇角的笑意更大了,这几年来她一直在打听这个女人的痕迹,没想到,如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自己送上门来,那她就不客气了!
“来人,废宣王妃在此,给我押回府去!好好处置!”
众人听了这个消息也只是呆滞了一阵就马上行动,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废宣王妃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汉子怎能允许娘子被人带走,立马生了杀意,浑身一震,压着他的人就被震飞。
“娘子,快走!”汉子一面招招不留情,一面拉着娘子快跑,钟欢儿见此也急了,朝一旁吊儿郎当的高大少抛了个媚眼,高大少立马精神一震,向着汉子攻去。
高大少可不是那些普通官兵,交手下来,汉子就觉得力不从心了,因为顾及着怀中的娘子,更是被高大少手中凌厉的扇子划了几个大大的口子。
眼看着血流不止,怀中的女人慌了,知道丈夫一定不会丢下自己自己跑,也只能用心疼的目光看着丈夫,心中则诅咒着高大少。
可是,终究高大少还是一步步占了上风,扇子的厉风眼看就要扫中要害,不管是观看的人还是当事人具是一惊!可是这个时候······
高大少倚在手下身旁,脸上阴晴不定,刚刚竟然有人暗中出手帮着那两人,要命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发现暗中出手之人,这样看来,暗处之人要想杀他岂不是轻而易举!
没有理会一旁喋喋不休的钟欢儿,高大少直接带着人离去,美色重要,命更重要!
留下气得脸色发白的钟欢儿,不过,想到手中的瓶子,钟欢儿露出笑意,总算没有白来一趟。
不过竟然被那个贱人跑了!
木家杂货铺,年白施施然关上了大门,主母就是厉害,每天只需开一会儿门就可以赚无数的钱。
不过,主母说过,钱虽重要,但是不能污了自己的丹药,那个女人,他看起来就不是好人啊,因此就“好心”地做了点手脚。
战王府,萧北煜盯着喝茶的夜叶欲言又止。
“怎么了?”
萧北煜想了片刻还是老实交代:“娘子,我要出去一趟。”
“哦?去哪里?”既然能这么郑重地说出来,就一定不是普通的地方了。
“红石坡,我怀疑那里有那个女人的痕迹,上次娘子说的地方我也调查过了,不过那里已经成了一片废墟,什么也没有调查到。”
夜叶放下茶盏,去就去呗,干什么这样的表情。
“娘子,你就不担心吗?没有不舍得吗?”某王瞪着眼睛,无限期待,只是某女很不给面子。
“又不是不回来了,担心什么,不舍得什么!”
萧北煜神色一囧,娘子真坏!
“娘子,这次我出去不知道多少时间才能回来,我们先洞房吧,说不定回来之后你的肚子里就有咱们的女儿了!”
夜叶很想说一句,木头,你想多了!
可是身旁的人已经搂住了她,夜叶想大喊一声,木头,你竟然敢白日**,就被堵上了嘴巴。
某王认真履行着夜叶的想法——白日**!
反正晚上肯定没什么机会,不如大白天的趁几个臭小子不在,吃了娘子!
赤炎红着脸从暗处退到了更暗处,主子自己心满意足了,不知道有没有想过他们这些因为他而不敢碰女人的下属,这么大年纪了,都是一群光棍!
他们的主子一开始不近女色也就罢了,连累他们都不能碰女人,因为主子不喜欢女人的味道,时间久了,他们这些光棍也就习惯了,如今主子有了主母,他们是不是也应该找个媳妇儿了。
“咳,那个叫赤什么的,你不会是思春了吧!”耳旁传来嘲讽之音,赤炎立马转过身来,那个叫墨玉的丫头就冷冷地站在一边。
思春?他一个大男人思什么春!
不过看见墨玉这丫头他还是很高兴的:“咦,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问话,墨玉高兴地挺了挺背,颇为自豪地说:“疾风大人说了,我的表现不错,特调来伺候主母!”
一句话说了之后,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酸酸的味道。
“又是疾风大人,那个自恋的家伙有什么好的,天天拿着个镜子照来照去的,娘娘腔!”赤炎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口气酸溜溜的,像个妒夫。
还在吃醋的赤炎被一只小巧的脚踹到了地上:“哼!疾风大人才不娘娘腔,你才是娘娘腔!”
对于一手训练自己的人,墨玉将疾风不仅当成上司更当成师傅,怎么能允许别人辱骂自己尊敬的人!
赤炎被踹到地上,气愤之极,但更多的是一种不知名的闷气,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总之很不好。
闷闷地离去,背着的身子仍然能够感觉到背后的眼刀,赤炎苦笑,自己就是找虐!
不过对于那个娘娘腔疾风却是上了心,他等着,他就不信了,他堂堂主子身边第一人还比不过一个娘娘腔。
不知不觉中,疾风一手**出来的徒弟给他惹了个大麻烦。
不过现在他身边还有一个更大的麻烦。
“修少主,你真的要救这个男人吗?”
木子修狠狠点了点头,疾风无奈,但愿木少主一会儿回来了不会揍死他!
战王府,春?宵薄帐内,一男一女正在对峙着,萧北煜满头大汗,要知道在外人面前一向所向无敌的战王竟然搞不定家中的娘子,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娘子~,我们连那两个臭小子都生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萧北煜心中想着娘子一定是害羞,才会抵抗他。
实则某女就是害羞,以前虽然跟木头生了孩子,但是那时候的木头说是男人其实就是个巨大版婴儿,可是现在一个成熟的男人压着她,她自然害羞了。
“我才没害羞!”某女还在嘴硬。
萧北煜看见娘子悄悄红起来的侧脸,邪笑了一下,还说没害羞都这样了!
既然娘子害羞,那么她心中还是有自己的,萧北煜想到这里再不犹豫,直接用力撕扯着衣服,既然娘子害羞,就让他来主动好了。
于是,某女半推半就地从了,心中则想着,反正已经生过孩子了,何必如此矫情!
木家兄弟还不知道他们日看夜看的娘亲已经被他们口中的臭男人吃掉了,他们现在正在激烈地争吵。
“木子修,谁让你把这个黑汉子救回来的!”小木头双眼冒着火,这个哥哥,竟然趁着他不在救人回来。
小子修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可是那个女人说天天为自己做好吃的,自己就忍不住答应了,可是现在怎么骗过弟弟呢?
“弟弟~,小木头~,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看咱么俩开包子铺那么辛苦,救个人回来正好帮忙不是很好吗?”
以为能够骗过弟弟的小子修浑然不知狡猾的小木头早已经识破了他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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