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胜利·输血·女支女

27胜利·输血·女支女

脑海中一秒已足够转过千百回。红2不会分不清局势,他虽然恨恋人的背叛和狠毒,但想要活下去最大的可能也是和红1合作。他还没有和全场人作对的勇气,报仇这种事可以在下场后再解决,前提是活下去。

红1在飞坦和蓝3夹击下肯定支撑不了多久。

红2会去解救红1。

我需要拖延红2的脚步,而芬克斯在头顶上还有一分钟的活命时间。我虽然有能力可以解救他,可以将他收回空间,但这会使蓝3转移攻击目标。那么飞坦的压力就大了。

在场所有能动的人在一瞬间都有了动作。我手中的匕首嗖地飞出去拦住红2奔向红1的道路,与此同时自己小腿肚和耳朵各有一柄飞刀擦过,撕了片肉去。

心惊胆战控制着短刀弹飞飞刀,回到手里,不能和红2拉开距离!四面八方的飞刀如果不是开「圆」,单靠声音、压迫感和战斗的直觉来躲避是有一定困难的,毕竟脑后没有长眼。

拉紧与红2的距离,短刀被弃之在地,我出拳,脚下拉开一个架势,紧贴红2的身体。两者都不是强化系,拳脚功夫的话,手臂和腿还可以承受相撞的打击。

阿天的一招一式在我脑海里闪过,我如鱼得水,似乎能预示到红2的的下一招动作。无论是屈膝还是肘击,我只感觉在一米左右的圈子里他的所有动作我都能控制。

单手别过红2的的胳膊,面对着红2的后背,手指牵动念线勾起地上的刀,在刀子马上捅进去的时候,自己的背后一阵大力刺痛。一柄飞刀深深陷进肉里,没柄。

冰冷的金属卡在肉里,一阵寒意,剧痛成环状在后背扩散。

没有多顾及疼痛,手中的刀落。

“呲”两声没入肉中的声音,是红2的,也是我的。第二柄飞刀进入我的身体。

整个后背麻木不已,两柄没入的飞刀极大限制了我的动作,僵硬着身子后退几步,被红2后踢踹到铁栏杆上。红2拔出短刀,远远丢在最远的角落里。

“啊!!!”电流通过我嘶叫一声咬住嘴唇,只感觉那电流通过身体里的刀柄将整个肉都烤焦了,头顶直冲上一阵酥麻感,剧烈的头疼。散发出一种糊味,红2看了我一眼直奔红1的战场。

这是芬克斯被黏在铁栏上的第二次电流攻击,恰好红2算好了借助这次机会将我也撞在铁栏上,真是耍的一手妙计。

踉跄着用手里幻化出的手枪对准芬克斯发了两枪,眼前晕乎乎的只中了一枪,芬克斯从头顶的铁栏杆上消失。再开一枪芬克斯站在了我的眼前,面无表情□控成功。

扶着铁栏撑起身体,那边的局势是红1重伤,飞坦和红2打在一起,蓝3向我奔来。□控的芬克斯拦住蓝3开始战斗,我避过两人来到角落里捡起短刀,靠近红1。

飞坦一身黑色紧身劲装,身体自由得很,头发也干净利落。整个人的动作化作一道虚影,那柄长剑在他的手上灵活如蛇。上飞下挑当当当地将袭来的飞刀都弹飞。

只见他一靴子踢在红2的腹部,占据绝对优势。

我缓缓来到红1的身边,一抖身体朝他扑过去。鉴于两个人都有伤,拳脚功夫速度慢下不少,我的刀子掉落在地上。我将他压在铁栏上,双手掐住他的颈部,但明显对方是个成年人,力气大出我不少,马上就换作转了个身我被压在铁栏上。

“嗬!”右拳的关节指头像是要碎掉一般,我砸在他的身上。

两个人的动作都不迅速,只是一拳拳地往来。

忽然我发现情况不对,我被黏在铁栏上无法躲避他的拳头。腹部狠中一击,我的眼睛眯起来整个人开始进入亢奋的状态,双手一搂他的脑袋,圈住他,另一只手勾勾手指扯着掉落在地的刀子回到手中,从男人的颈部狠狠刺入。

男人身体一软瘫在我的身上,他的颈椎已经断裂。

再次用力割下男人的头颅,将断口对着无人处,鲜血喷涌而出。感觉到背后的黏性消失,我赶紧远离铁栏,头上倒计时已经到了:“六,五,四,警报解除!”真险,那种电击不想第二次尝试了。

与此同时,红2的脖子正中有一枚尖锥的木楔子穿透而过。

那是飞坦在**削得木椎。

飞坦真是使了一手好暗器。

飞坦一眼都没有看我,拔出红2脖子间的染血的木椎,拎起长剑一剑砍下红2的头颅。他不高的身姿毅然站在失败者的身边,长剑被血染红,正一滴滴地滴着鲜血。

手中的书页一翻页,大拇指和食指瞄准远处的两个人。飞坦和芬克斯的所站之处一交换。飞坦提起剑险险挡住蓝3的攻击……他会该怪我太突然……

「瞬间移动」的能力限制在一定范围内,众人所待的时间超过规定标准后,即刻使用。适用范围不包括能力本人。

来到芬克斯的身边,刀起刀落从芬克斯的脖间划过,他脸朝地面趴倒在擂台上。

飞坦和蓝3的战斗还在继续,似乎没有任何悬疑可言。但当飞坦的左臂被整只扯裂的时候我还是发觉了不对。飞坦那个人,无论是受了多大的伤也不会表现出来。

刚才飞坦的样子,其实已经有了内伤。

这样逞强支撑着不愿意显露出来,也只有他那个别扭的性格能做出来。握紧短刀,手指上钻出两根念线缠紧,将飞坦移到了自己的身后。

一场纯战斗的恶战。

莉莉可看着晕厥的飞坦皱眉:“他失血过多休克了。伤口嘛,我还能缝起来,但是必须要输血。”

我一愣,地下城哪里会有血液提供。一般得不到输血的选手都会直接被放弃,虽然我们赢得了比赛。小型手术室里,旁边的铁托盘里是两柄铁质飞刀,刚从我身体里取出来。

拿起托盘,里面还有我的大量血。拎起一把刀从自己衣服上擦擦,贴着飞坦还在流血的伤口引出几滴血,将刀子丢在托盘里。

我握紧飞坦的手,他的手指冰凉,指腹的皮肤皱巴巴的,往日里那张脸上眉头总是皱着,一脸怨气。阴鸷,别扭,狠毒,毫不留情,这是飞坦给我的印象。

现在少年躺在**,一脸无害,好像睡着了一样,脸色比平日里更加苍白。他的手掌上,血管情绪可见,皮肤青白。

青白的皮肤上,血流过触目惊心。红白的对比太刺眼,虽然我已经习惯了鲜血,可是这样安静的白红,和战斗时的热血是不同的。

“治不好他,就杀了你。”我缓缓扣着衣服扣子,面无表情。

莉莉可眨眨眼睛惊讶于我的认真,但马上不以为意:“得了吧,你莫非学红队一样也玩同性恋,爱上我们‘可怜’的少年了?再说飞坦也不是能用‘可怜’来形容的吧?”莉莉可冷哼着,手下缝伤口的速度加快,抬眼打量我,很不满。

“我说真的。”我抬眼看她,满眼冷漠。托盘里的血液融合了,我挽好袖子伸出胳膊,“抽血吧。”

莉莉可看着我的眼神沉默了几秒钟,准备管子。

虽然我知道我也刚失血了2oocc。

肌肉酸痛着,我忽然渴望起阿天那双灵巧的手。他能在我如此劳累后的晚上轻巧着将乳酸揉开,不至于第二天起来脖子都僵硬无比。自己伸手揉着臂上的肌肉,感慨整个身体都像散架一般。

飞坦在宿舍的**躺着,毫无生气,只有那微弱的呼吸表明他还活着。真是难得好好打量飞坦啊,现在俯视他,才觉得人长得真美。一种阴柔的感觉,这也许只会在飞坦睡着时出现,因为一睁开眼这家伙就满脸煞气。

房间内有些冷,我冻的直打哆嗦,其实有念的人是不太怕这些的,但现在就算「缠」裹着手,还是打心底里凉气牺牲,可能是失血过多。我推开门出去,用钥匙锁上,准备去地下城的其他地方走走。

难得这场胜利后有一段休息的时间,我缓缓走过选手休息的长廊,直走到大门,踏了出去。出了这个门,安全就无法得到保障。我现在的确不适合战斗,无妨,只是去买瓶酒。

头顶是乌黑的一片,钢架结构直通深处,我也不知道地下城多高。来来回回走过的人均是这里生存的恶人。不远处就是酒吧,我挤了进去,噪耳的重金属音乐袭击着耳膜,一下下鼓起落下鼓起落下,心脏也一突突。舞池里的人们人挤人,燥热的身子擦过我的身体。

不时几个人的大手摸过我的屁股。骂骂咧咧挤到了那一圈环状柜台上,我将兜里的钱全都掏出开撒在吧台上,一个妆容浓烟带有劣质香水味道的女人将钱划走一部分,坐在我的旁边。

烟熏妆和夸张的紫纯,肤色偏小麦色,头发卷曲膨胀。女人身姿高挑,看着我一脸故作深沉的笑。

我说过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不会选择地下城的,因为这里比地上更危险,更复杂,各种势力盘踞。也许这个女人下一刻就会死亡。

我捏起她的手腕的关键处,她痛得手一抖钱掉下几个钢镚。

我将钱推给酒保的小哥:“最便宜的来几杯。”小哥画着紫色眼线眯眯眼笑着收了钱端了四杯啤酒摆在桌上,泛着白沫。

酒下肚,身体顿时舒爽起来,整个人也通畅了,来了劲,深吸一口气,压抑在心头的杀戮被驱散了。暂时遗忘了那些压迫。

擂台上穿的衣服几乎一下场就要换,因为已经被血或汗打湿,**地挂在身上。但换了衣服那种感觉还是抹不掉。我从额头撩起头发,干了第一杯。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越*南战争幸存的美国老兵一样,他们说现在不敢戴帽子,总是感觉有压迫感,就像当年的战盔又扣在头上一般。

女人俯身上来,凑在我耳边,劣质香水弥漫了鼻腔。她那长指甲解开我的领口,湿漉漉的舌头划过喉结。我一把抓住她的脖子,带着笑意推开距离。

女人径直拿了一杯酒喝下肚,我眯着眼看着女人搔首弄姿:“我可没钱。”

“人帅就行。”女人跨坐在我的腿上,一下下用力蹭着,用她的胸部挤压着我,一手扯着自己的衣服,另一手在我的下*身揉捏,酒吧小哥吹了声口哨。

好吧,我是最不领情的人,送上门的一夜情还不珍惜,这里随处一抓一把,我还没有破*处,耻辱啊!自嘲般后仰身体感觉女人灵活地手正刺激着我。

也不是没经历过,怎么如此快就动了念头?也许是这具身子太过青涩。喝光最后一杯酒,推开女人,站起身:“估计我满足不了你,用这个吧。”说着将酒杯往桌上一放“咚”一声。

眯眯眼的小哥招呼其他人去了。

“我还是比较喜欢清爽的。”我指指远去的小哥,后者听到了我的话朝我飞了个媚眼,画着紫色眼线的眼睛无限妖媚。

走出酒吧,较为清新的空气涌进胸腔,我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缓缓走回了自己的住处,将激动的身子压抑了下来。

飞坦的体温冰的吓人,没有暖气真难办。头昏脑胀,这副身子还不适应酒精。我钻进飞坦的被窝,搂住冰凉的身体,撒娇般把头搁在飞坦的肩膀处。

怀中人的身体一阵消毒水的味道,我感觉很安心,比劣质香水的味道清新很多。

“好困啊,阿天,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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